会了。

然而杜依棠不打算给乔知予撤走的机会,开口说道:“这就是淮阴侯的营帐。”

乔知予脚下一顿,“那是皇后走错营帐了?”

“本宫没走错,乔郎也没走错。”杜依棠缓缓起身,面带笑意的向乔知予走来,“此时,此刻,你我二人,就该在这里。”

“周围的侍卫都换了我的人,你我今晚做了什么,不会有任何人知道。”

这便是明晃晃的邀请了……

乔知予夜间视力极好,哪怕没有点灯,也能看清面前的女子缓鬓倾髻,楚腰纤纤。

她今晚穿了一袭淡色睡袍,衣领没有拉好,露出胸前大片肌肤,玉液珠胶、雪腴霜腻,在夜色中泛着莹莹柔光,像是滑润的玉石,又像是温软的珍珠。

乔知予垂眸看了一眼,忍不住又看了一眼,然后再看了一眼。在她看到第三眼的时候,杜依棠脚下一动,靠上前来,伸手就要抚上她的脸。

脸,不是乱摸的,摸着摸着就会摸出事故。

乔知予手一抬,一把就扼住这只细白柔荑的手腕,毫不怜香惜玉的让这只手滞在了半空。

她看向眼前人,眉梢微挑,意味深长的提醒道:“嫂子,揣着三哥的孩子和我搞,是要更刺激吗?”

一月以前,御花园中,她分明记得太监传话说皇后有喜。古代妊娠不易,分娩如同走鬼门关,怀了孕就安心养胎,不然生产之时,有的是苦给她吃。

“本宫未曾有孕,下人传错了话,有孕的是如嫔。”杜依棠柔柔的靠过来,媚眼如丝,深情在睫,“乔郎是担心我?还是……吃醋了?”

诡计多端、贪欲无穷的坏女人……

乔知予哭笑不得,无奈的觑了她一眼,突然问道:“晔儿没来秋猎,他近日如何?”

应承晔,杜依棠的二子,今年八岁,排行十四,是为十四皇子。如无意外,这皇位与天下应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。乔知予突然提到他,只是想敲打敲打杜依棠,让她想想,她是一个八岁孩子的母亲。

然而杜依棠明显会错了意,她闻言之后,神情变得更加柔软,温声道:“晔儿很好,太傅说他不矜不伐,好学不倦。你喜欢孩子,是吗?既然喜欢,为何这么多年不成婚,不生子?”

“姻姻总不听话,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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